“程奕鸣……”温度越来越高，她鼻间的空气越来越稀薄，整个人像喝醉了似的不断往下沉。话说间，舞曲已到最后。

严妍下手很重，对方实在扛不住，呲溜一踩刹车。闻声，其他人都朝严妍看过来。

他的眼里矛盾交织，还有一丝无助……“我们当时年龄太小，我的确没想过结婚……但如果你告诉我事实……”他不再往后说，再多说也没有意义

“……我感觉有好多话想跟你说，但电话里也说不明白，回头我过来。”“医生……”严妍的嘴唇忍不住颤抖，“我爸真的还活着吗……”

程家的客人已经离去，保姆往厨房客厅里来回收拾着东西，严妍赶紧收敛情绪，往杯子里倒牛奶准备加热。“滚出去！”严爸抢上前，使劲将程奕鸣从病床前推开。

于是程臻蕊不再说什么，转身准备离开。“我的礼服呢？”店员赶紧找到旁边的工作人员。